,很低,像是在怀疑着什么,像是在探索着什么?“到底怎么了?”
我的身体开始狠狠的颤抖,一名穿着制服的人走过来,“你们谁是落唯?”
我盯着他,不说话,他大概是明白了,“我们能了解了解情况吗?”
我继续沉默,大牙站起来,“我看了全过程。”
警察不相信的看着我,大牙继续说,“她被吓到了,死者是我前男友,他被判了刑,他不想呆在那,所以……”然后声音哽咽了,红了眼圈,“所以跳楼自杀了。”
警察似乎是信的,相信我们关系他们也已经调查了,我们死党四年,我们没必要说谎。
他点了点头,声音很低,很温和,问我:“可以给我们做个笔录吗?”
我摇头,“我什么都不知道……”
接着他摇摇头,目光像看一只可怜狗,我一定很可怜。
大牙被带去做笔录,李鸣陪着我,什么都不说,我的身体还在颤抖,不停使唤的颤抖,我一点都不想抖,可所有的细胞都在动,动的我想去死。
我是被李鸣送回家的,老爸老妈吓坏了,可是我没办法给他们解释,我颤抖到不能说话。
我躺在床上,看着那努力向四周散发光芒的吊灯,多么绚烂,可是党我伸手按下开关时,还没让人来得及再留恋一下,它那无尽的奢华就那样被黑幽幽的钨丝灯给取代了。
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怜悯,它们流动在我那早已成形却不完美的骨骼里,然后融进那整日整夜与我抢食养分的骨髓里。
多么可怜,无论再怎么美丽都逃脱不了那小小开关里无形的电流,就像生命再怎么活力也逃脱不了命运的支撑一样。
例如刘泽,那个曾经开朗,阳光,处处给我们笑声的大男孩,如今却只拥有一具冰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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