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而当我看到嘉露背着价值五万(为什么我记得那么清楚,因为当时大牙说她钱烧的,什么五万,根本就是二十个二百五。)的阿玛尼背包出来时,我觉得我始终正派的三观被她硬生生的给灭了。
她看到我们,眼神里透漏着“可怜你们”的含义,转身,长发随风飘了个转,我真怕她晚上梳头发时别废了个梳子。
她说,“至于吗?喏,搞定了。”说完就走了,我看着那得瑟的背影,丫的,摔死你。
可是当我们进入房间时,我真的……表示,学了那么年的语文,愣是没找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然后,我耳边就传来一声呼喊,“哇,我爱死嘉露了。”
我特别鄙视的瞥了大牙一眼,然后心里默默的崇拜起嘉露来。
尼玛,有钱太棒了好吧,我们刚刚说过不知该怎么住在一起,她就把两个房间穿通了,这回舒服了,八个人住两个房间大的地,怎么也不嫌挤了。
当然,估计也没人嫌空嫌寂寞了。
万恶的资本家啊……
自从住进了比别人高级的宿舍以后,我们一步一步迎来了开学后的第一个假期――国庆节。
按照大牙的话来说,“啊,我亲爱的祖国。I,loveyou.”其实当我听到这句话时,我特别想问她到底有没有把中国放在心上,也不怕把毛爷爷气活过来。
那样估计小日本再也不敢来要我们的岛了。
不过,从莫雪住进来以后,我觉得以后打击大牙可以变成她的专业了,而对于我,只是一份默默寻开心的兼职罢了。
放假第一天,每个人都窝在房间里计划着该如何让这七天来的更有意义些,筱梓和莫雪穿着昨天刚刚从DIOR店(听说是莫雪的亲舅舅开的)里淘来的闺蜜大褂走了进来,俩人在我和大牙频频秀恩爱。
我指着那条被大牙成为三八线的横线说:“进门敲门没听说过,是吧。”
虽然,根本看不到门在哪。
至于三八线,其实是这么回事。
自从两个宿舍之间的墙被嘉露拆了以后,我们就一边放了两张两层床,我,大牙,漪儿还有简芜住在右边,左边就是那几个娃娃了。婧尘永远都是上铺,她说那样有安全感。其实我觉得下铺更有安全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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