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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凰,你到底想要干嘛?”炎枫见她醉的不明来人的样子,更是气愤,便又一次加重说话的声音吼道。
“呵呵,臭拽,臭拽的,真的是你呀!”秦氏凰迷迷糊糊地傻笑两下,由于酒精的作用,一只手大胆地伸过去揪他的脸,看他那一脸臭拽的样子,便笑的更迷烂。
“你这女人…我看你是在发酒疯了吧!”炎枫见她的样子,连忙本能的后退两部。他很是无语地看着秦氏凰,此时的他还真是有点哭笑不得。
“好了,别发酒疯了,走,我送你回去”说着便靠近去搀她。他现在可没心情在这儿陪她胡闹,芷凝的电话一直没打通,走的时候对她那样过分,她要是真的不原谅他了,他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或者直接把这个罪魁祸首给掐死…
秦氏凰立即扳开他的手,居然还更夸张地爬上高脚椅,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我不回去,我还要喝酒呢?你…来,陪我喝,为咱们友谊万岁,干杯…?”她拿起满满一瓶酒敬他,脸上挂着微笑,但这微笑却是她有史以来笑的最难看的一回。
周围的人,全都看向这边,看向这个爬上高脚椅发疯的人,感觉她似乎白痴的很好笑…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这么敬酒哦!”见大家都把秦氏凰当笑话看的样子,让他感觉到恼怒,人都有喝醉酒的时候,说不定下一个就是你,你们有什么资格笑话她。炎枫冰冷着脸,冷冷一声向周围喝道。
“走啦!要敬酒下次等你清醒的时候再说”说完,一把把她从椅子上拉下来,连拖带拽地把往酒吧外面拉…
“啊!不要拉,我还要喝”秦氏凰也奋力挣扎。
软的不行来硬的。
炎枫张开手臂,天旋地转般,猛的一把横抱起她…
她突然倒抽口气,脑子似短路般如千万只苍蝇齐鸣,一时,竟忘了反抗……
隐秘的花园中,阳光突然间变得强烈了许多,就像一团猛燃起的烈火,火辣辣地照射在那遍地的绿色中,树木像是被烤焦了似的奄奄一息的随风摇曳着,仿佛下一妙就将脱落枝头,变成一记枯黄……
蓝宅里,静静的,静的像一座奢华的坟墓。强烈的光照从四面八方的落地窗闯进来,更幽暗了沙发上那个卷曲着的单薄的影子……
突然,那人从沙发上爬起来,像疯了一样冲上楼,一间接着一间房子打开,像是在寻找什么。最后,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兴奋地从皮包里摸出炎枫给他的钥匙。
拿着钥匙,满心欢喜地打开门。
……
冷空气,在打开门的那一刹那,迎面袭来。她冷不禁地打了个寒噤,顿时,满脸的期待在一瞬间凝结,变成尴尬苍白的笑。她呆呆地立在那里,看着房间里的一切……
房间里,空空的。
没有炎枫的房间里,空空的,空的仿佛所有的家具也在一瞬间消失。
都消失了。
这个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
“对呀!我是在期待什么?”她抿紧嘴唇,苦笑:她到底在期待什么?她明明是眼睁睁地看着炎枫火气冲冲地从家里走出去的,她到底在期待什么?期待自己刚才在做梦,而现在只是虚惊一场?期待炎枫刚才只是在跟她开玩笑,而现在他正躲在哪个阴暗的角落里看着她心急如焚找他的样子在偷偷地傻笑?
可是,所有的房间都找过了,他没在。现实是:他,确确实实生气的走了,那么决绝的走了,是被自己逼走的……
掩住炎枫房间的门后,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在整栋楼里漫无目的地乱走……
想家。
想奶奶。
可是,家毁了,奶奶没了,那个陌生的叔叔也消失了……
不知不觉,来到了平顶楼上的一个透明的小房间里。那里安放着一架白色的钢琴,记得还是六年前,炎枫的外婆(也就是现在的奶奶)买给她的。原本它是摆在楼下的,奶奶还专为她设计了一间钢琴房,只是自从走了这架钢琴后,芷凝就变得越来越沉默,经常把自己锁在这个房间里发呆,流泪,甚至有时候一呆就是一整天。
奶奶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一气之下就找人把这架钢琴搬上了顶楼。
慢慢的,时间淡了,钢琴的事也就忘了…
没想到今天还能看到它…
芷凝走过去,小心翼翼地触摸它,像是在触摸自己珍爱的古董一样,轻轻的,生怕它像泡沫一样在自己手中化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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