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商玉虎慌忙躬身:“属下还有事,且先告退了。”
“赶紧滚。”楚乐没好气地一脚踹在了他屁股上。
“嗯……那个,我的玉伢儿姐姐,晚膳可准备好了?本太子都快饿坏啦。”
他笑嘻嘻地上前去拉玉伢儿的手。
玉伢儿倒也没避,只是神情有些冷淡:“殿下没在驿馆用膳回来么?”
“嗐,别提了,我们根本没进去。”
楚乐一脸的愤慨,“那个大梁来的柳一,嚣张跋扈到了极点,还把你哥的刀打断了。”
玉伢儿愣了愣,向商玉虎的背影望了一眼道:“哥哥可曾受伤?”
“那倒没有。”
楚乐道,“有我在呢,谁敢伤你哥。”
“奴婢多谢太子殿下照拂。”
“嘿嘿,玉伢儿,其实我今天去,主要也是想探探这个大梁公主的虚实。”
“你也知道,梁皇同意这门亲事,其中必有许多利益关系,所以……”
“殿下不必向奴婢解释的。”
玉伢儿叹了口气,打断了楚乐的话道,“两国和亲,自然有许多的大道理藏在里面。”
“奴婢不过是个小小的宫女,不需要知道这些。”
她向楚乐轻轻地扫了一眼,低头道:“只是希望太子殿下以后出外走动,千万要小心行事。”
“您毕竟是大江皇储,身份何等尊贵,万一有个什么闪失,让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如何自处?”
“您有所不知,一天找不到您,奴婢这心里……可是火烧火燎的,做什么事都定不下心来。”
“嘻嘻,知道啦。”
楚乐连声安慰,“玉伢儿不必担心,你哥哥武功高强,有他在,我的安全是有保证的。”
“好啦好啦,别生气啦。”
“奴婢怎敢生太子殿下的气。”
“真的?”
“奴婢只是为太子殿下担心而已。”
“行行行,以后本太子绝不会让我的玉伢儿担心就是。”
……
御书房内,江皇认真地批阅着手上的折子,完全无视跪在案前的罗延。
罗延低着头,额上汗如雨下,心里只是暗暗叫苦。
前些日子好不容易摆平了相府凶案。
结果大梁公主刚到大江境内,就连续遭到了三次行刺。
在当前的这种局势下,这种事无疑极为敏感。
听说梁皇已经八百里快件来问责了。
也难怪皇上震怒。
自己最近这段日子,是不是该去烧个香,转个运哪?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听到江皇不紧不慢地道:“珑雪公主被刺的案子,可有眉目了?”
“启禀陛下,那珑雪公主连日以来都在驿馆闭门不见,微臣几次想要前去问些案情,却都被拒之门外。”
“哼,那你就没办法了不成?”
“那倒也不是,”
罗延慌忙赔笑,“大梁随着公主殿下前来的一千护卫军如今驻扎在江都城外。”
“虽然大梁的赵拓将军,对公主被刺之事讳莫如深,不肯多言,但在微臣看来,这反而是一条线索。”
江皇眉毛一挑:“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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