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步了。”
“在你前面有个银色的箱子,前就在里面。”
还不等罗俊回话电话的另一端已经响起了挂断的提示音。
“混蛋!”罗俊咒骂一声之后,扫视了一眼四周,突然,一个泛着银光的箱子映在了他的眼帘,看着那个静静的安放在一颗杨树下的箱子,他不禁加快了脚步。看着这个近在咫尺的箱子,罗俊慌忙俯下身子,露出一脸贪婪的神色,就仿佛饥饿很久的猎豹看到了自己的晚餐一样。
罗俊来不及多想,忙是放下了手中的手机,打开了箱子两端的卡锁。就在这时,异变突起,一根肉眼可见的银针以迅雷之势刺向了他的胸间。罗俊吃痛下意识的起身将闪烁着寒光的银针拔了出来,看着银针上的一丝血迹,他愤怒的将针扔在了身后,看着空空如也的箱子,他怒骂道:“妈的,被耍了!”
他刚要伸出脚去踢翻面前的箱子,却感觉一阵头晕目眩,半晌之后他双手用力的抓在了心脏部位,体力不支的倒向了身后,他倒在地面上痛苦的挣扎一段时间过后,慢慢的停止了呼吸,渐渐的,他的心脏也慢慢的停止了跳动。
南宫雨蝶将司徒月邪送回警局之后,已是接近凌晨。两人针对此次案件都道出了自己的见解,虽然有一些新的发现,不过两人最终还是困扰在了密室的手法上。困意慢慢的侵袭了南宫雨蝶,司徒月邪也不再多做停留,两人匆匆的离开了案发现场。来到警局门外之后司徒月邪与南宫雨蝶道了声“晚安”之后,走进了警局内。
看着无精打采的韩平一干人等,司徒月邪摇了摇头拿起卷宗,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坐了下来。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会议室内的几人均是感到了深深的困意。当司徒月邪抬起头的时候韩平早已枕着案件的部分资料睡在了会议桌上,而姚娜也是靠在了他的身旁陷入了睡眠。只有秦逸还在翻看着手中的文件。
“秦警官,王队长呢?”司徒月邪小心翼翼的说着,生怕吵醒了一旁的两人。
“应该在局长办公室吧。”秦逸也是效仿着司徒月邪回应道。
司徒月邪闻言点了点头,没有在言语,继续翻看着手中的卷宗。时间就这样慢慢的流逝着,最后司徒月邪也感到了眼皮的沉重,他无法再抑制睡眠的侵袭,慢慢的,他闭合了双眼,枕在卷宗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身上披着一件外套,司徒月邪揉了揉朦胧的睡眼,看了一眼腕表之后,他突然睁大了双眼,此时已是下午,他慌忙起身走向了会议室的大门。突然与迎面走进来的王琨撞在了一起。
“你小子,这么急干嘛,赶着投胎啊。”
“都已经下午了。”
“是啊,”王琨将手中的盒饭放在了会议桌前,“看你睡的那么香,我们都没敢打扰你,不过我们也没想到,你能睡到下午。”
司徒月邪尴尬的清了清嗓子,“不好意思,可能最近身体有些太疲惫了吧。”
“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能理解。饿坏了吧,来吃点东西吧。”
司徒月邪点了点头打开了盒饭的盖子,接过了王琨递来的一次性筷子,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你慢点,没人和你抢啊,”王琨笑着递给了司徒月邪一杯白开水。
“咳咳。确实有些饿了。”
“快吃吧。”
这时王琨的手机响起了一阵悦耳的铃声,他忙是拿出了手机,按下了通话键,“喂,我是王琨。”
“什么?你确定?”
“好,我知道了。”
王琨放下了手机看向了司徒月邪,“有消息了。你让我监视的那个张颖她有所行动了。”
“什么行动?”司徒月邪忙是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听监视的警员说,这两天张颖下班之后都会跟踪一个孩子。起初他没在意,毕竟她是老师嘛,看护学生很正常,不过连续两天都这样这让他有所起疑,所以就打电话来报告了。”
司徒月邪喝下一大口开水之后起身道:“她现在在哪里?”
“阳光小学对面的一条街,好像是叫什么银杏路,对,就是银杏路。”
“我先走了,王队长,电话联系。”说完,司徒月邪转身冲出了会议室,留下了一脸茫然的王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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