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他没有办法拿走这个箱子?”
“是的。”
“这也是一种可能性。不过会是什么事情迫使他放弃拿走了这个重要的证物呢?”
“这个谜团,我们很难推测了。”
澹台雨凝放下了手中的书籍,“不过最让我想不明白的是死者的死者的死亡姿势为什么会是面朝箱子仰躺着的。伤口在什么地方?”
“在死者的胸间,是一个小型的针孔。”
“这无疑是面对死者注射的毒物。”
“没错。难道是死者故布疑阵,箱子只是引导我们走向错误的方向?”
“确实有这种可能性,但是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除非那里不是第一案发现场,否则你这种假设不成立。但是现场留有死者吮吸过的半截香烟,所以移尸显然是不可能的。”
“是的,而且有一名目击者曾亲眼看见死者走向了密林深处。”
“我曾经在推理杂志上看到过一个相对特殊的杀人手法。文中的凶手是把自己伪装成死者,然后故意找了一名目击证人,造成是死者自杀的假象。”
“你是说,那个目击者看到的人是凶手假扮的?”
“是的。”
“如果是这样,那么凶手只要将死者弄晕提前将死者放在案发现场,然后他在过去将死者杀死,这的确也是一种可能性。”
“对啊。”
司徒月邪遗憾的摇了摇头,“不过,尸检报告显示,死者体内并没有安定药物反应,更没有其他的伤口。”
“这么说来,目击者看到的真的是死者本人。”
“也不一定,想要弄昏一个人,不一定要用药物或是钝器击打。”
“嗯,也有些道理,看来你明天应该去见见那位目击者。”
“嗯,或许能发现些别的什么线索也说不定。”
“那就祝你好运咯,”澹台雨凝穿好外套走出了收银台,“时间不早了,你也回来了,我就先回去了。不然老爸又该打电话催我了。”
司徒月邪笑了笑,“去吧,路上小心,回到家了,给我发个微信,报个平安。”
“好,那明天见啦。”
“嗯,明天见。”
“哦,对了,卷宗我放在收银台下的抽屉里面了,以后啊,你可别这么马马虎虎的了,这可属于机密案件,让别人看到就不好了。”
“好,我知道了。”
“嗯,拜拜。”
“拜拜。”
送走澹台雨凝以后,司徒月邪回到了收银台,从抽屉中取出了案件的卷宗,翻看了起来。伴随着时间的慢慢流逝,推理书屋内也渐渐的冷清了起来。司徒月邪伸了个懒腰之后,走出了收银台,他将“暂停营业”的标识牌挂号之后,开始了打扫卫生。
伴随着一阵语音提示的响起,司徒月邪拿出手机看到澹台雨凝的平安消息之后,他回了一句“晚安”之后,便走回收银台,继续阅读着手中的卷宗。
一夜无话。
清晨,当澹台雨凝敲响房门以后,司徒月邪睁开了朦胧的睡眼,他起身来到了房门前,打开了房门的挂锁。
“又熬夜了是不是。”
司徒月邪尴尬的挠了挠头。澹台雨凝白了他一眼之后,将手中的食物递给了他,“喏,吃吧。”
司徒月邪接过了澹台雨凝递来的三明治,吃了起来,“今天怎么来这么早?”
“还不是因为你,知道你今天会去拜访那名目击者,一定起得很早,所以我就早点来咯。毕竟距离破案期限没有几天了。你什么样子,我太了解了。”
“辛苦你了。”
“哪的话啊,欣怡临走的时候可交代我们姐妹了,让我们时时刻刻盯着你。”
“好吧。”
澹台雨凝嘟了嘟嘴,从怀中拿出了几颗糖果递给了司徒月邪,“拿着,路上吃,睡眠不足很容易加重你的病情。”
司徒月邪没有再说什么,将糖果放在上衣口袋之后,径直走向了洗浴间,洗漱完毕穿戴整齐之后,他告别澹台雨凝来到了市中心的出租车公司。
“您好,我来找人,照片上这个人今天上班吗?”
吧台内的业务人员看了眼司徒月邪手中的照片以后,疑问道:“您是?”
“哦,我是警察,想向这个人打听一些事情。”
看着司徒月邪亮出的证件,那名女业务员礼貌的说道:“请稍等,我去通知一下我们经理。”
“好的,麻烦你了。”
在原地等了几分钟之后,就见一位西装革履的青年男子走了过来,“您好,我是这的经理,听说您要找李广利,是吗?”
“照片上的这个人叫做李广利吗?”
“是的,他是我们这的出租车司机。” 。: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