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头。
司徒月邪脱下了外套,慢慢的披在了澹台雨凝的肩上,那小心翼翼的模样生怕吵醒了她一样。就在这时,澹台雨凝猛然间睁开了双眼,她眼神冰冷的看向了肩上那双修长的手指,当她看清来人之后,眼神由冰冷慢慢的转变为了温柔,“你回来了啊。”
“嗯,没想到还是把你弄醒了。”
“没关系啦。既然你已经回来了,那我就先走了,这么晚了,估计又要被爸爸训了。”她不情愿的嘟了嘟粉嫩的娇唇,模样可爱至极。
“要不要我给澹台叔叔打个电话,说明下原因?”
“不用啦,也没多大的事情。哦,对了,我已经帮你把屋子打扫过了,还有啊,楼上的厨房内我给你做点吃的,一会记得吃,今晚就早些睡吧,别在熬夜了。”
“嗯,听你的。”
“真的很不容易啊,你终于听话了。”澹台雨凝莞尔一笑,“那我走了,明天见。”
“嗯,明天见,路上小心。”
“好的,”澹台雨凝给了司徒月邪一个放心的眼神,她穿好外套之后,步伐优雅的走出了店门。
挂好“停止营业”的标识牌以后,司徒月邪慢慢的走上了二楼。当他来到厨房以后,看着用西餐盖盖好的几个大大的餐盘,不禁摇头苦笑,“真把我当猪了吗?”
他随手打开其中一个西餐盖,拿起一块泡芙吃了起来,紧接着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片刻之后,电话的另一边响起了萧音涵那温柔如天籁般的声音,“邪。”
“音涵,麻烦你帮我整理一下有关白语涵病例的资料,越快越好。”
“没问题。最迟明天下午给你。”
“谢谢。”
“都说了,不要这么见外了。”
“好,我知道了。”
“嗯。是不是有什么新的发现了?”
“是的,明天见面了,我再告诉你。”
“好,不早了,你早点睡吧。别再熬夜了。”
“嗯,放心吧。那我挂了,明天见。”
“明天见。”
司徒月邪挂掉电话以后,倚在了身后的烤箱上。他现在很清楚,局势已经渐渐明朗化了,现在只要找到林健的那本日记,真相也就不远了。吃掉十几个泡芙之后,他走向了卧室,期待着明天清晨的第一缕阳光。
清晨,万籁俱寂,东边的地平线上,一轮红日正在冉冉升起,阳光再一次的照在了这个充满了罪恶的城市。
萧音涵将车子停在了书屋外的一角,她手中拿着一叠厚厚的文件推开了店门,收银台中,司徒月邪正在冲泡一杯刚刚磨好的咖啡,“这么早啊。”
“还好,主要是怕你着急。”
“辛苦了,”司徒月邪将手中的咖啡端到了萧音涵的面前,“尝尝吧,我刚磨的咖啡豆。”
“那我不客气咯。”萧音涵端起了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小口,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哇哦,正品的黑咖啡诶。这下有口福了,记得上一次喝这个咖啡的时候,还是在哈佛院校詹姆斯教授的办公室中,想想差不多有一年之久了。”
“我这里还有,喜欢的话,我送你点咖啡豆,回去你和聆音研磨一下。”
“好啊好啊。”萧音涵放下了手中的咖啡,一脸期待的样子。
司徒月邪轻轻的皱了皱眉,放下了手中的那叠资料,“她有选择性失忆症?”
“嗯,是的。”
“什么时候的事?”
“大概在一个多月以前,赵百灵抱着昏迷的白语涵来找我,说她突然晕倒了。情急之下,我给她做了康复治疗。她昏迷了一天一夜醒来之后,我发现,她对以前很多做过的事情都不记得了,包括她在哪里上学,认识的人,以及做过的某些事情。我询问了赵百灵原因。而她却对我说,那天已经过了放学回家的时间,她担心这孩子的安危,就去这孩子经常上学的路上寻找,结果在一条巷子里她发现白语涵正倒在一个垃圾桶旁。”
“莫名其妙的就晕倒了?”
萧音涵摇了摇头,“这一点我不是很清楚,我也没有在过多的询问起这件事情。总之,我对她的昏迷,感到很费解。”
“她真的得了选择性失忆症?”
“我为她做过一定的心理测试,的确是选择性失忆症。”
“那是由于什么原因导致的?”
“这个病症的原因有很多。比如说大脑遭受重击,致使脑内淤血,形成血块,导致部分记忆神经受损,或是受到了某些精神上的刺激,给她造成了心理上的极大阴影,而她在潜意识里不愿去面对这件事情,久而久之,她的大脑就会对自己形成一个保护意识,进而把那份不愿想起的记忆自动清除,或是暂时封闭,从而将部分记忆解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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