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共子珣再看看了一眼这个被自己一脚踢昏过去的小男孩——。
他仰躺在湿塌塌的草堆里,赤着脚和胳膊,通身只穿了一个黑乎乎的裤子和一个小马甲。他的嘴唇紧抿、双目紧闭,浑身脏兮兮的,像是一直泡在泥水里,脸上黑乎乎的,根本看不出他的本来面貌。
共子珣轻轻的踢了他一脚,将小孩儿翻转到别的地方,而他则脚尖一勾,将小孩儿刚才手里紧紧握着的没收了刚刚差点爆了小菊花的‘凶器’收到自己的范围内。
‘凶器’通体白色,光滑莹润的材质和骨瓷差距别无二致,长约1米,一端粗糙有大骨节,另一端则极其尖锐。
共子珣蹲下—身子轻轻抚摸了一下尖锐处,微微皱眉。
这样尖锐锋利的材质,他刚才要是反应慢一点,那么真的要去见马克思了。
共子珣脸色一变,气的不行,大声嚷嚷:“你这个小秃瓢,本少爷还没结婚、没娶媳妇、没生娃、没带孩子、没哄孩子、没喂奶’!‘哦不!不是没喂奶!总之,还没享受人间的欢乐,你就叫我光荣了?!你的心也太狠了!太狠了!装什么睡!赶紧给我醒过来!”
说着说着,就拿凶器的大骨节戳了戳那他就踢了孩子的屁股一脚,他虽然没用力,但是因为角度问题,孩子被他踢的微微侧过身子。
然而隔了几分钟,褚一刀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过来。
“下面有什么问题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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