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不知道该怎么帮忙,根本就不敢碰燕梅姐的尸体,最后我脱下外套裹住了手,推着燕梅姐的脚,这样可以让我奶省点力气。
推了一大截的路,出了一身热汗,心里不那么害怕了。
回头了瞥了一眼身后,赶紧转了回来。
那个地方太诡异了,看过去好像挂着很多人一样,还飘来飘去。
一直拖到了老桑树下,我奶松开了手,她又站在原地不动弹了。
借着微弱的月光,我看见我奶的嘴皮在动弹,慢慢的她整个身子颤抖了起来。
我不知道怎么了,想喊一声,却记起了一个事,就是我奶请神的那天夜里好像也是这么一个情况,嘴里念叨着,没一会整个人就颤抖了起来。
果不其然,我奶的手划拉了起来,就好拿着秤杆子在划拉。
地面旋起了一道风,转悠着。
吱吱吱,有老鼠叫唤。
不不不,是一群老鼠,不知道从哪钻出来的,围着燕梅姐的尸体跑来跑去。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害怕这些老鼠把燕梅姐吃了,虽然她对我不好,但是真的发生这个事,我看不下去。
老鼠转了一阵子,朝老桑树对面跑去,全都趴在地上。
我奶停止了念叨,她看了一眼老鼠,走过去跪在地上开始磕头。
老鼠慢慢跑开了,又不知道钻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奶朝我招招手,让我过去。
“挖!”
我过去之后,我奶之说了一个字,挖。
我明白了,我奶的意思是把燕梅姐埋在这里,这是好事,我地上摸着,找了一个瓦片,开始挖了起来。
我奶过去把燕梅姐的尸体拖到了跟前,她也和我一起挖。
我们爷孙俩力量真的很有限,想要挖出标准的墓坑根本不可能。
尽到最大的力气,也只是挖了一个深不过三十公分的土坑,勉强把燕梅姐的尸体藏在里面,随后推上了土。
我本想起个坟包的,这样好记住,以后逢年过节的可以过来烧纸。
我奶没答应,只是盖了薄薄的一层土,踩实了之后就算完成了。
安埋了燕梅姐之后,我心里松了一口气。
这样她也算是安顿了,应该不会再找我的麻烦了吧。
随后,我和我奶摸着黑回去了。
到了家里,花雀婶子靠着井边睡着了,我奶又变得木讷了起来,她慢吞吞的回到老屋之后就躺在了床上,和之前一模一样。
“奶,奶,你醒醒呀。”我叫了几声,我奶没啥反应。
我糊涂了,到底怎么了,难道说刚才是我错觉?
胡思乱想了一阵子,我把花雀婶子背到了老屋的躺椅上,给她盖了被子。
忙活了将近一晚上,天色慢慢见亮。
我累的不行,靠着我奶的床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的很踏实,一个梦都没有,要不是被人一巴掌扇醒,我真的想就这么睡下去。
揉着被扇疼的脸蛋,我一睁眼就看见了癞子叔,他凶神恶煞的看着我。
“狗日的,害死那么多人,你竟然还睡着了,走,给海龙和燕辉披麻戴孝走。”癞子叔拽着我的衣领,说话很难听。
“我没害人,为啥要给他俩披麻戴孝,谁害人了让谁去。”我争了一句,披麻戴孝这是后人给先人的规程,王海龙和王燕辉和我平辈,凭啥啊。
“嗨,嘴还硬的,给我绑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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