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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想起,车祸这件事很有可能牵扯豪门斗争,事情的复杂程度可能比她想的要深,傅冽大概不愿和她多说,她也应该识相一点,不多问。
所以她又摇了摇头,矢口否认道,“没有。”
本以为这个话题会就此作罢,可傅冽的脸色却并未有半分的缓和,甚至更甚。
男人被女人如此敷衍的态度再次激怒,他差点被人谋害,甚至搭上性命,她当真半点不在意他?
“沈忆安,”傅冽舌尖抵着后槽牙,近乎咬牙切齿,压抑着“你真是好样的。”
沈忆安闻声微微蹙眉,抬起头一脸疑惑的望向傅冽。
她又哪里惹到他了?
她不是已经不提了么?
抬头的一瞬间,傅冽目光轻瞥到女人脸上还未消退的泪痕。
顿时一怔。
“你哭过了?”
几乎是沈忆安抬起头的第一秒,傅冽就发现了异常。
他太了解她身体的一切,包括那张纯洁万分的脸蛋。
随便一颦一笑都是刻在男人脑海里的,只有有一点不同,他立即就能发现。
这他都能看出来?
沈忆安不由在心里小小惊讶了一瞬。
其实刚刚……
她还是没忍住哭了,其实这也不能完全赖她,主要人悲伤的时候,千万不能有人在身旁劝,不然,本来能忍住,朋友一劝,这下好了,更委屈了,能不哭么?
“没哭。”沈忆安赶紧低头,不让他再看。
“嘴硬!”
傅冽这会儿正在气头上,看到女人如此排斥他,心中更加不满,上前伸出手臂,用手掌托起女人的下巴。
“没哭你那泛红的眼角是怎么回事?”
“抹了辣椒了还?”傅冽眉头就快拧成个倒八字了,“能无缘无故红成这样?”
“哭了行了吧!”
沈忆安这还是头一次发现男人这么会说,一个集团的最高执行者,平日里不应该工作忙到死吗?
竟然这么多梗,都能去说脱口秀了。
“为什么哭?”一听到女人承认,傅冽心里的怒意竟然莫名减轻了大半。
难道这或许就是那该死的,骨子里由基因决定的,雄性对雌性、男人对女人的怜爱?
“我……”
‘咕噜噜——’
又是谁的肚子饿响了……
还是真挺破坏气氛的。
——
晚餐时,两人心中各怀心事,饭桌上一片寂静。
有些安静的过于吓人了,是连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被无比放大的那种。
夜晚,病房内。
沈忆安和傅冽各自躺在自己的床上,一个空间下,两人的烦恼各有不同,心思也不一样。
说他们离得近吧,可心却又那么远。
沈忆安看着窗外的黑夜,月亮挂在高空,又亮又圆,美极了。
多圆满啊。
她的心突然空了一下,距离剧组拍戏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月,她现在就算再求傅冽放她回去,也已经为时过晚。
来不及了。
她的梦想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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