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
两人在空中交换了个眼神,一副发现惊天秘密的模样……
她们走后,卫生间隔间门忽地打开了。
门板发出“吱呀”的声音,在空荡的房内响起,带着几股道不清的森冷之意。
一双皮鞋露了出来,一身身着高定剪裁西服的男人从里走出。
男人脸上神情晦暗不明,但眼底那裹挟着风暴来临前的骇意,却是能令人一眼就看清的。
他走到洗手台前,拧开水龙头,任由水柱冲刷着自己的手掌,抬眸地那一刻,他和镜子中,嘴角被咬破了一块皮的男人对望。
四周还弥漫着两个女人刚刚留下的香水味,她们的味道和说过的话语在这一刻清晰的在男人耳边响起——
爱惜羽毛……是么?
傅冽用舌尖舔了下被女人用力咬破的伤口,一股酥/麻的感觉瞬间如电流般席卷而来,响起刚刚女人对他的抵抗与排斥,男人脸上没有一点的愧疚,她现在还是他的人,他想对她怎么样,就怎样。
以前,他要她的时候,都没见她反应这般大,现在只是一个吻,就抵触成这样。
这很难不让他怀疑,她是不是因为另一个男人,才对他这般抗拒……
在傅冽的心底,沈忆安此刻还是他的东西,只要是他的东西,他就绝对不允许别人染指!
一抹阴狠滑过眸中,男人抽出一旁的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沾染水珠的矜贵手指。
接着,毫不留情地往垃圾桶一抛,转身离开。
……
沈忆安和白熙晨到了会场后,才发现慈善晚宴已经开始了。
寻着昏暗的灯光,两人找到自己的位置。
位置是抽号排的,他们两还挺有默契,抽到了一起,只不过这就要和祁导他们分开了。
沈忆安刚坐下,白熙晨就将他的西服脱了下来,“盖腿上。”
语气带着几分强硬,不容她拒绝,他的衣服就已经落了下来。
沈忆安一怔,挑眉,“我是长裙……不用的。”
“你裙子下面湿/了,”男人却和她的意见截然相反,他蹙眉看了沈忆安被红酒浸湿的地方,见沈忆安伸手想要换回来,忽地加重的语气,“你要是不想得老寒腿,最好还是别取。”
果然,下一秒,沈忆安当真不再动了。
她点点头,小声说了声,“好,谢谢。”
“熙晨。”
话音刚落,白熙晨猛地转头看她。
好像她对他换了个称呼,是一件多么令他欣喜的事。
可她眼中却只有对他的感激之情,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白熙晨眼神一暗,转过头,没再说什么了。
沈忆安看着台上的展品,心里却有点心不在焉。
余光不经意的一扫,她身旁的两个位置,还空着。
一直维持着端庄的坐姿,她有点累了,身旁没人,灯光昏暗,她刚想放松一下,却感觉到身旁一道极其具有压迫感的身影压下。
接着,椅子上的重量一沉。
熟悉的烟草香灌入她的鼻息。
她一怔,回眸,和傅冽的双眼对了个正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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