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由奇怪,“您这是在瞧什么呢?那屋子外头守了二人,莫不是什么仓库?”
月檀哪里想得到此处是什么地方,只以为是姜府放置财帛之地,这才叫两个家奴看守。
说来姜曹也是挺放心,觉得自家内院不会有什么人敢闯,故此只设两名家奴在此。
若有家里人无意来到此处,只消两个家奴提醒一番,便不会有人近前。
若换作两名武夫,有点儿功夫在身上的,一旦听见动静反应过来,她还难以收场了。
想罢,她瞥了眼正也跟着朝书房处看的月檀,勾起唇角。
月檀感受到身旁的眼神,缓缓扭头,就见自家郡主似乎笑容里藏着深意。
“您······您要做什么?”月檀忽然觉着,有种不详的预感。
她抬手,勾了勾手指,冲月檀示意靠近。
月檀见状立刻附耳上前。
“能行么?”月檀有些怀疑地抬头,看着自家郡主,脸上份外不相信。
她点头,“相信我,能行。”
月檀无奈,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
旋即,提起裙摆,就冲那有家奴看守的书房奔去。
她在后面微微挪动脚步,绕过走廊,躲到了另一处的一块假山壁后。
顺带,还歪头去瞧月檀。
虽说见过月檀跑了许多次,但不知为何,今次却显得格外动人。
大约是因为她说,想去姜府的“仓库”看看有没有大量的金银珠宝。
若真有多么名贵的东西,那她便御前告发,惩治惩治姜家。
也约摸是月檀觉着,她同姜卿竹的婚事,是姜卿竹因那外室才得以悔婚。
而她此举,不过就是报复一番。
想着,月檀已然到了那书房门口。
家奴见是生面孔,当即将手中的打棍一杵,厉声问月檀:“来者何人?”
月檀面上一副急色,指了指走廊后,对二人道:“我家······我家郡主方才赏园时落水了!”
由于跑得急,所以月檀气喘吁吁,在这上头看来,便是一路焦急跑来所致。
但两个家奴并未全然相信,奇怪道:“郡主?怎会来此?”
虽说都是后院儿,但内眷所在之处,同这姜曹的后院书房还隔着不少,若要来到此处,非她这个有心人不能为之。
好在月檀也是脑子快,立刻就道:“放肆!郡主初来乍到,无人引路,在你府上迷路你竟还敢质问起郡主来了?若郡主出了什么事,尔等能担得起此罪!”
家奴和寻常的武夫不同,两个家奴加起来也不曾有一个武夫的力气大,虽瞧着健壮,但也不比那武夫。
加之月檀疾言厉色,二人虽已久将信将疑,但还是打算前去看看。
越是,就有一家奴道:“我且去瞧瞧,你在此守着。”
月檀这时候正要转身带人离开,闻言便对另一个打算留下的家奴道:“还守着什么?还不快去通知你家老爷!”
长宁郡主要来姜家的事的确是上下皆知,这两个家奴也是知道消息的。
见月檀此刻当真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又想若真是因自己不作为,导致那长宁郡主真的出了什么事。
那何止他们二人担不起这个罪,就连姜家都难逃一责,况且,他们不过都是小人物,这肯定头一个死的就是他们。
见那打算留下之人还有些犹豫,月檀便使出杀手锏了,立刻威胁:“郡主若是有什么事,你们二人,全家都得跟着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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