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回到长宁宫,一入殿中,就见月檀急匆匆迎了上来。
先是仔仔细细上下查看了她一番,见其没有大碍,这才道:“可担心死奴婢了,您这样久没回宫,奴婢还以为······”
话说到一半,月檀就立马掌嘴,“呸呸呸,奴婢该死,想这不吉利的做什么。”
她见之一笑,“你也有觉得自己该死的时候?”
月檀见她还打趣,脸上的愁容却是不减,“您还笑话奴婢,如今这满宫上下都传遍了。”
“传遍?”她不解,“传遍什么?”
“就是今早奴婢去了尚膳司,想吩咐人近来少给您进些寒凉之物,您近来身子也快了,却在半道儿上听见有人议论,说是姜丞相有日入宫请见了陛下,说当日姜太夫人寿宴您受了惊吓,这好端端的寿宴也没张罗好,便想着,再办一场,好亲自邀您前去。”
她蹙眉。
再办一场?寿宴?
这天底下哪儿有办两次寿宴的道理,姜家也不怕不吉利。
可为何,要邀她前去?
于是,她问:“那你可有听说,陛下怎么说的?”
月檀摇头,“这话外人自是不知,只是当日有人撞见姜丞相入宫,上前招呼之余说起的。”
她沉默片刻,又道:“既然近日我也未收到姜家的宴请,想来陛下该是回绝了。”
依照百里昭的脾气,当日她说想去姜家赴姜太夫人的寿宴,都不大乐意。
又怎会答应让她再去沾染一次晦气。
“可······”月檀说到此,有些犹豫,似乎不知该不该说。
见月檀欲言又止,她便看着月檀,“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这套说话说一半的毛病了。”
月檀这才啊道:“可奴婢还挺人议论起您和姜公子来。”
姜公子?
“姜卿竹?”她问。
月檀点头。
“为何?”这好端端的,没事议论她和姜卿竹做什么。
左右已经退婚,她在宫中待着也已经有段时日,早前不曾传出什么,如今倒是又开始嚼舌根了?
“说当初您同姜公子已经······已经,”月檀话到嘴边,又觉格外难言。
其实月檀不说,她大致也能猜到究竟在传些什么。
无非就是男女之间的那些事,什么她与姜卿竹早已暗度陈仓,她也早已并非清白之身。
风言风语的这样传,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
否则,又岂会抓住她与姜卿竹的往事不放。
只是她很好奇,背后的始作俑者,是谁?
是姜曹?想要挽回她与姜卿竹的婚事,才编造此话,为的就是让她以不清白的身份,再度嫁入姜家?
还是于婉容?
其实若非今日于婉容那番话,将她再度与姜卿竹扯到一处,她还不至于怀疑她。
仔细想想,这二者皆有可能。
但她不能肯定。
月檀见她发愣,以为她是为此伤心,便开口安慰:“您也莫要太过伤神,那些话左右不过是背后乱嚼舌根的,您听听也就罢了。”
她回过神,脸色沉沉,“我是可以当作没听见,可若是旁人呢?”
比如百里昭。
若是百里昭听见了呢?
若百里昭因此当真就信了于婉容,那于婉容会否用一出反间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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