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吩咐月檀送于婉容出去,她就示意了月檀。
猜到于婉容不会当真让月檀送其回锦绣宫,也算着方耿出去的时刻。
等月檀回来,碰巧遇上方耿出去,就将此话说起。
方耿在百里昭身边待着,又是宫里伺候多年之人。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当然明白。
今日一事,原本月檀不提,方耿也不会多心同百里昭禀报。
可这人就是如此,你不提还好,一旦提起,难免多个心眼儿。
若不提,方耿便觉得此事本就与他无关,自然不会多嘴在百里昭面前去说。
可若是如此一提,方耿反而会猜测,之后若有什么牵扯,将他自己搅合进去。
而且这话还不能由她来吩咐。
她说,那就带着些许命令,月檀来说,那不过就是为自家主子考虑罢了。
人人都有自己的考量定夺,月檀只是拜托,又不是威胁。
方耿说不说,自然还是看方耿自己的选择。
这时候,月檀又道:“奴婢就是奇怪,这于小姐怎么总想同您作对似的?”
作不作对她不清楚,可于婉容总想找她麻烦,她倒是能看得出。
今日一事,虽不能看出其目的,但难保于婉容送来的东西上没动什么手脚。
若因此关乎百里昭明日的生辰宴,她到时还真百口莫辩。
不过她很好奇,若她当真是东西上做手脚,于婉容难道就不怕她发现?
在于婉容心里,她就这么蠢?
此时天色已暗,于婉容回到锦绣宫后,问雁便立刻将宫里伺候的两个宫人遣退。
“这长宁郡主的确不太蠢,”这时候,问雁为于婉容倒上一盏茶,递上后开口。
于婉容一摆手,并未接过,只是深吸口气,压住心底微微恼意。
“是不蠢,否则又岂会知晓关乎自己的清白一事后,还这般无动于衷,”于婉容说着,揉了揉太阳穴,似乎很头疼。
“如此一来,明日一事,岂不是有些麻烦?”问雁眉间隐隐担忧。
于婉容不语。
今日一事,本就只为试探。
想到那日奚长宁对自己的态度,对自己那般反唇相讥,她便想知道,奚长宁是否真的如此冲动。
一个冲动之人,是没什么心机城府的。
而没有城府,便意味着会做蠢事,也容易给人当棍子使。
奚长宁与姜卿竹的事,的确出自她手,一来,同样也只为试探。
这二来嘛,有这件事发生,陛下的生辰宴才能由她操持,而只要这后宫内眷的设宴由她主持,之后的事,就容易了。
但此事一出,奚长宁却无动于衷,她便有了两种猜测。
一是此人根本觉察不到有异,觉得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歪,便不曾在意。
二是此人沉得住气,并非不在意,而是在谋划如何洗清谣言。
可她万万没想到,虞太妃能出事。
而虞太妃这事一出,竟将奚长宁和姜卿竹的事顿时压了下去。
这宫里就是如此,若出现一个更让人瞩目的消息,便不会有人再记得前者。
好在,此事奚长宁多半已归咎于姜家,不会猜到她头上来。
但她并未肯定,虞太妃的事同奚长宁是否真的有关,这才借此机会前去试探。
至于明日嘛……
她已经想好,如何让奚长宁和姜卿竹的谣言坐实了。
想到此,她又一伸手,示意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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